清晏这名字取大了吗,诗经中的女孩灵动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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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两人皆是一怔。

霄明渊想到那日宫中谢止晏清的奇怪态度,沉声道:“你回房去。”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

晏清看着霄明渊背影,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厅。

霄明渊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谢止,目光晦暗:“太子此来,所为何事?”

谢止抿了口茶,声音凉淡:“霄将军,那日宫宴我曾见你身边有一名唤晏清的侍卫,不知可否能让我再见见?”

霄明渊早有预料,此刻故作疑惑:“晏清?太子找他做什么?”

谢止将茶盏放回原位:“霄将军不必知道。”

霄明渊挑了挑眉:“太子殿下找我的人,却不告知我是何事。这万一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臣可担待不起啊!”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这时,小厮的出现打破了这僵持:“将军,刚伺候晏清先生的人传话来,说刚听先生房中传来咳声,似是方才吹风着了凉。”

霄明渊扫了眼小厮,眉心皱成一团:“太子殿下也听见了,晏清病了,以免过了病气给您,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谢止却不信:“晏清病了?”

“太子殿下不信?”霄明渊眯了眯眼。

谢止敛了神色:“霄将军,本宫今日既来了,便一定要见到晏清。”

霄明渊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两人沉默对峙,最后,霄明渊先开了口:“既如此,那臣带殿下去便是。”

话落,便起身往厢房而去。

午时的太阳并不热烈,照在雪上,泛起莹白的光。

北院厢房。

霄明渊扫了眼身后跟着的谢止,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晏清,太子殿下……”

他话未尽,抬眼却是狠狠一怔。

只见晏清披发靠在床榻之上,赫然一副娇艳女儿模样!

谢止瞥见她这副模样,下意识脱口而出:“念清!”

听到这两个字,霄明渊霎时蹙紧眉心。

晏清看着突然而至的两人狠狠一怔,回神立即敛衣跪下:“见过太子殿下、将军大人,属下……属下衣冠不整,特此请罪。”

她低垂着头,让发丝掩住自己的面容,内心慌乱不安。

晏清没想到即使让小厮去禀报自己抱恙都没能拦住谢止!

霄明渊则是紧紧地盯着晏清,方才乍一看的确像是女子,眼下再瞧,仿佛那娇艳模样只是错觉。

但谢止刚唤出的那名字……

霄明渊眼底闪过抹深思:“是本将军冲撞了,你束好发即刻出来。”

话落,他便踏出门槛。

谢止看着晏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着霄明渊走了出去。

门关上,晏清的背脊已布满冷汗,好久才找回镇定起身。

待束好发丝走出时,院中只剩霄明渊一人。

晏清走上前:“将军,太子殿下走了?”

“嗯。”霄明渊目光冷峻,“先生,你与他之间可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心倏地一沉,晏清摇头:“在下与太子只上次宫宴一面之缘,不曾有私。”

“但谢止来,是为见你。”霄明渊一字一句,语气阴沉。

该来的总是躲不过。

晏清知道霄明渊对自己一直有怀疑,而谢止的异样行为怕是只会让他疑心更重!

就在她沉思之际,却听霄明渊冷声问:“你可知方才谢止所唤之人?”

晏清浑身一怔,强作镇定:“未曾听说。”

霄明渊眼神深邃:“念清……是雁南公主的闺名,你与她……确有几分相似。”

“在下一介凡夫,如何能与曾经一国公主相提并论。”晏清掩在衣袖里的手紧攥成拳,“将军莫要拿我说笑了。”

霄明渊却捏着她下颌将她头抬起。

四目相对,他眼底一片晦暗:“既然谢止要见你,那你便去见。”

晏清顿住:“将军何意?”

霄明渊神色不明:“本将军要你……去杀了他。”

第七章 不会有以后了

晏清明白,霄明渊要自己去杀谢止,一要她证明忠心,二是开始复仇的第一步。

她清楚此命不可违,只得垂眸应声:“是,将军。”

当夜,她孤身一人悄然离开了将军府。

郊外荒地。

晏清到时,已有一抹白色身影立于树下。

谢止见她,漆黑双眸一亮:“念清,你来了!”

他话中的喜悦晏清听得分明,只觉腰间那把匕首越发冰冷刺骨。

她走近两步,语气淡漠无奈,终是承认了身份:“谢止,你不该认我。”

谢止温润浅笑:“念清,见你无恙,我很高兴。”

他一口一个念清,晏清的心底瞬间涌上酸涩,已经好多年未曾有人这般唤过自己了。

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晏清面色冷漠,声音沙哑:“谢止,沈念清已经死了。”

谢止怔了怔,随后眼中划过抹黯淡:“念清,雁南灭国一事是我父皇对不住你们,但如今百姓安居,雁南子民亦是北桑百姓,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

“倒是你,不该进霄府,听我一句,离开吧。”

“离开?”

晏清眼前浮现了雁南灭国那晚的通天火海,痛苦哀嚎。

她攥紧手,一步步走到谢止身前,双唇抿成一条线:“血海深仇,你让我怎么离开?”

话落,谢止眼前闪过一抹寒光。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利刃就直直刺进了他的心口!

寒刃刺进胸口,疼痛刹那传遍谢止全身。

瞳孔放大,眼底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了然:“这便是霄明渊……今夜让你来的目的吗?”

晏清眼眶微热,声音却像是结了冰一般:“谢止,我说了,你不该认我。”

谢止疼得站不住,单膝跪地,胸口因剧痛而不断起伏。

他想伸手再次去拉晏清的手,却被她躲开。

谢止的眸色暗下些,嗓音越发颤抖不稳:“念清,我知你恨我父皇,也知你恨我……我今日来此,便料到或许会死于你手……”

闻言,晏清怔愣一瞬:“那你还来?”

“我,我只是想……”谢止顿了顿,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想再见你一面。”

“以为你死之后,我没有一日不活在愧疚之中,我痛恨自己无能,救不了你……”

话落,他再也支撑不住,仰面倒下。

但谢止仍望着晏清:“念清,你不该呆在霄明渊身边,他……你们不是一路人,你会死在他手里的。”

晏清顿了顿,咽下喉间涩痛:“那也是我的事,以后……你也不会有以后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风吹过,一滴眼泪悄然从眼角滑落。

然而没走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鞋,晏清身形一顿,抬眸看去。

竟是霄明渊。

她心一瞬吊起:“将军?”

霄明渊未应声,只看着她眼角的泪,缓缓抬手擦去:“你哭了。”

他语气间充满了冷冽的不悦。

晏清呼吸一滞,慌忙避开他手:“将军,事已办妥,此地不宜久留。”

霄明渊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晏清跟在他身后,心慢慢落回原位,只是在走出竹林时,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

回到将军府。

晏清刚要往北院厢房而去,就见身前霄明渊又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一双凤眸锐利:“先生好本事,竟敢冒充雁南公主之名,让谢止心甘情愿为你赴死。”

晏清的心猛地一颤,她和谢止的对话,霄明渊都听见了?!

像是被丢进了一潭沼泽,越挣扎沉得便越深。

晏清望着霄明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越揪越紧。

见她这副模样,霄明渊冷冷一笑,竟什么都没再说,径直转身离去。

晏清望着他背影,耳边突然回响起谢止的话:“你们不是一路人,你会死在霄明渊手里的。”

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雪。

晏清看着,心底像是被剜了一个大洞,寒意席卷而来。

这日后,京城一片诡异的平静。

皇宫之中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冬日落雪,那股白意似乎能掩埋一切。

将军府内,霄明渊靠坐在椅子上,手捻着棋子,眼神深邃。

脑海中,那日谢止与晏清的对话来来回回在耳畔回响,他却怎么都觉得怪异。

沉思半晌,他将手中棋子扔回棋篓:“来人。”

话落,一身着白衣的亲卫从门外走进:“将军。”

霄明渊神色幽深:“今晚酉时一刻你带人假扮刺客,来刺杀我。”

亲卫一愣,但只是一瞬便应了下来:“是。”

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霄明渊忍不住希望自己的设想都是假的。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留下晏清的命……

月上中天。

晏清站在浴堂外,抬起的手怎么也没有力气推开那扇门。

“先生,将军唤你过去。”霄明渊身边小厮传来的话还回荡耳边。

她手紧了紧,终还是转身要走。

却在这时,屋内传出霄明渊的声音:“是晏清吗?进来。”

晏清脚步一顿:“将军若有事,不如等沐浴后我们再聊?”

霄明渊声音听不出喜怒:“事急从权,都是男子,先生有何在意的?”

话说到这儿,晏清没有办法再拒绝,只能推门走进。

屋内热气缥缈,霄明渊的半露的背脊掩在热气中看不真切。

晏清心里松了口气,上前在两步外的地方停下:“不知将军如此急切,所为何事?”

她低垂着头,不敢乱看。

霄明渊像是看不出她的拘谨,将手中湿润的汗巾扔到她身边:“可否劳烦先生帮我擦背?”

晏清一顿,只觉得屋内的热气越来越足,烘得人喘不过气来。

拒绝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

她知道霄明渊今日这异样举动定有他意。

但此刻晏清只能捡起汗巾,走到霄明渊身后,为他擦背。

两人挨得极近,霄明渊闭目感受着背部的力道,漫不经心开口:“先生觉得,皇宫里为何还无消息传出?”

闻言,晏清尽可能压下混乱心绪,理智思考:“若太子身死一事传出,京城必会人心大乱,北桑立国不过数年,若我是北桑皇帝,定会将这个消息死死掩住。”

“说起北桑太子,我还未问过先生是如何取得谢止信任,让他认为你就是雁南公主?”

霄明渊转过身看向晏清,随着他动作,水声淅沥。

只见霄明渊墨黑长发散乱在脑后,一双凤眸里满是锐利锋芒。

跟在他身边数年,这是晏清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一时间有些失语。

就在这时,一阵凌厉风声刺来。

晏清回神,就见一支漆黑利箭直直朝着霄明渊飞来。

与此同时,屋外响起声声叫喊:“来人,抓刺客!”

刺客?

是北桑皇帝派来的?还是其他人?

一时间,晏清想不到答案,但身体却先脑子一步,护在霄明渊身前,并没有看到身后男人复杂的神色。

刹那间,浴堂的门被踹开,十几个蒙面黑衣人持刀闯入,径直朝着霄明渊而去!

而将军府的侍卫也很快反应过来,赶来救援。

打斗间,晏清本欲带着霄明渊离开。

然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黑衣人突然摆脱掉身边的府卫,泛着冷光的刀直奔霄明渊而来……

“将军,小心!”

晏清惊喊着,挡在霄明渊身前,躲闪间,手臂被刀划破。

鲜血奔涌,一阵刺痛。

霄明渊见这一幕,眉心微微蹙起。

很快,黑衣人尽数被府卫拿下,押解了出去。

浴堂重归寂静。

霄明渊看着晏清手臂上的鲜红,只觉刺眼:“来人,把金疮药拿来。”

说完,他对晏清说:“衣服脱了,我为你上药。”

闻言晏清呼吸一顿,忙拒绝:“不必劳烦将军了,这点小伤,我自己可以。”

霄明渊沉默了瞬:“那便去东苑的厢房换药吧,我让人送干净衣衫给你,换好药我们再来聊正事。”

晏清松了口气,点头同意,转身往外走去。

片刻后,换回白衣的亲卫从外走进:“将军,衣衫和药已经给晏清先生送过去了。”

“嗯。”

霄明渊点了点头,独自一人顺着密道,悄然行去。

不久后,他出现在一间空屋内,径直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机关。

墙壁上无声的露出一小块空隙,透过缝隙看去,里面呈现的赫然是东苑房间的景象。

而其中,晏清毫无察觉,正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缓缓褪去衣衫。

看着这一幕,霄明渊几乎屏息,直至她身上最后一件里衣落地。

他瞳孔一缩,当即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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