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原创古风书名,自创唯美又好听的古风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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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阿祖!我回来啦!”远处一个白嫩嫩的小娃娃奶声奶气的喊着,朝药屋晃悠悠地跑来。

满头白发的老者迎出去,一把抱起在外面玩得脏兮兮的小娃娃。小娃娃拎了本字迹已经被岁月抚摩的近乎消无的竹简,好奇地问:“阿祖,你知道无妄海吗?”

老者捋捋胡子,不停地摩挲着那本破旧的竹简,“唔…无妄海哦…那还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很久?有多久?有李伯伯出去玩那么久吗?”小娃娃拽了拽老者的胡子,显然被勾起了兴致。

“咯咯咯可比那久多了,大抵有…十五万年了吧。老喽老喽,记不清喽。”老者一脸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小人。

“无妄海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老者刮了一下小娃娃的鼻子,望向窗外那片似有若无的寂蓝幻景。

“上古时期,在太墟之境有一座无妄山,那里孕育了两位古神,一个名唤玄泽,是山河神明,护一方天地;另一个唤作九天,是一只凤凰鸟,是这世上最精于心计的神明,掌天地条例。后九天因触犯天规被囚于浮渺湖底,九天不甘就此沦为囚徒,以身祭湖。

以半生精血为咒:入此湖者,皆为祭品,化为一颗碧色的珠子落入湖底。而那余下的精血则赠与了古神玄泽,助其炼化浮渺湖。共历三千年,得成无妄海,也可认做是玄泽的法器,这世上最为强大的法器。

凡妖魔入内,魂飞魄散,凝其妖丹,为玄泽供养灵力,积攒功德。就算是神仙进了哪,也怕是有去无回,那里虽名叫无妄海其实就是碧落黄泉。”

“那…阿祖,你见过无妄海吗?那真如书上所写般深邃无垠,仙雾迷蒙吗?”

“见过。那…真是如梦境一般美丽,星河摇曳,浮光幻影。”老者出神地抚摸着身上乳白色的玉佩。

小娃娃突然来了精神,拉着老者的袖子,晃上三晃,“阿祖!带我去吧!我也想看!”

“吼,你小子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活着回来的。过了无妄山等着你的就只剩下阎罗殿了。神明之所,岂容我等叨扰。细数这几十万年活着出来的也不过就我一只残废鸟罢了。况且……”老者眉头一皱,似是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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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如何?”

“玄泽已去,无妄不复…”

一声轻叹,叹尽了这世间的万般无奈,百种愁苦。

日光惶惶,树影飘浮,他们终是把这一切交还给了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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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历十四万年

玄泽看着眼前这个黑不溜秋,又瘦又小的东西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就是他用仙丹灵药养了几万年的东西?还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了,唯一让他感到些许欣慰的也就是这“小乌鸦”眸子下的点点仙气了。

“你还真是丑啊……”玄泽戳了戳“小乌鸦的脑袋,无奈地说。

“…”她打死也没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几千年好不容易才破壳而出,迎接她的居然会是一句“你可真丑啊~”而且对方似乎还很是嫌弃。

“出都出来了,总得有个名字不是?”

“小乌鸦”一听这话,立马抬起了鸟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玄泽。

“嗯…就叫阿丑吧!”

“啊!”混蛋!某乌鸦不满地叫了一声。

“反对无效的哦。阿丑。”玄泽揉了揉小乌鸦的头,一脸坏笑。

“…”算了算了,阿丑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毕竟自己连人形都没化成,打也打不过。不过想来他也不是什么厉害神仙,居然几千年才把自己搞出来,他日还是要再寻一个厉害点的才是。

时间悠悠的又过了几千年,阿丑…还是没变成人形,这简直就是三界奇迹。阿丑每日和玄泽一同吃住,同出同入,同榻而眠。虽然整日受着玄泽灵气的熏陶,可她还是那只丑丑的小乌鸦,连个头都没大一点,除了…她会说话了。

可是明明一只会说话的乌鸦才更奇怪吧。所以她决定离家出走,去找一个更厉害一点的仙人,多吸点仙气。

但她第一次出逃就失败了,她连无妄山都没走出去,就被抓回了无妄海。

“本事不小嘛,吃了我那么多仙丹灵药现在想走?”玄泽“狠狠地”敲敲她的头。

“不…不是的,我我我我…就是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世界那么大,我想去走走…”阿丑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鸟头。

“飞都飞不稳当,往哪走?什么时候把我的仙药补上,什么时候再出去吧。”

玄泽一甩袖子,大步走出了寝殿。

这是要把她一辈子关在这儿啊!那仙丹妙药怕是比自己的命都值钱啊。阿丑扶住自己的鸟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不过想关住她阿丑?不可能!

遇见白煜的时候正巧是她第17次出逃。

在无妄山脚下,某乌鸦正垂涎三尺的看着白煜的羽毛,她这辈子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鸟。虽然白煜是她认识的第一只鸟…

阿丑不自觉的摸了摸白煜那闪着金光的羽毛,一脸痴傻的样子。

“哪里来的不要命的小妖怪,敢摸老子的毛。”白煜化作人形俯下身子拎起小乌鸦,恶狠狠地质问。

“你…好漂亮,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鸟。”阿丑被吓了一跳,颤巍巍的说道。

白煜被夸的老脸一红,把它放在地上,对着阿丑装作镇定的样子“你看看清楚,老子可不是鸟,老子可是血统纯正的凤凰。”

“凤凰比鸟厉害吗?”

白煜看着眼前这只不谙世事的小笨鸟居然有些不知所,措“当…当然。”

“那你把我带走吧!”

“什?什么?”白煜脑袋有些发蒙。古往今来,这还是第一个上赶着要被神仙带走的妖怪。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妖怪被神仙抓走可是没有好下场的。”白煜一脸正经的看着阿丑。

“我是妖怪吗?”

好家伙,感情这只笨鸟连自己是妖怪都不知道。白煜突然觉得自己这数万年日子过的实在是无聊,带只傻鸟回去陪陪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气气自己那老古板的亲爹。

“好,本凤凰这就带你回去。”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就这笨鸟还敢提条件?白煜嘴角不自觉向上扬起,“什么事?”

“帮我变成人形。”阿丑一脸真诚的看向白煜,盯得白煜心里毛毛的。

“这么简单?小事,把这个吃了。”白煜都觉得自己是疯了,可还是不受控制的拿出了自己刚从老君那偷的金丹塞进了小妖怪的嘴里。

就在此时,空中突然惊雷滚滚,泛起了紫红色的霞光,太阳也在一瞬间崩发出嗜血的殷红。阿丑腿去了黑丑的羽毛,变成一个肤若凝脂的懵懂女孩模样,她的眼底也如这太阳一般泛起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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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向阿丑,“难道?”

“白煜?好久不见啊,给你添麻烦了,人我就先带走了,改日自当登门谢罪。”白煜话还没说完就被远处的声音打断。

待白煜看清来者是何人时,他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去,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气,对着阿丑语气冰冷,“你是玄泽的人?”

“是我管教无方,叫她偷跑了出来,还望不要怪罪,回去我定当处罚。”

白煜冷笑一声“,玄泽古神还有这等意致,竟敢饲养妖兽,传出去怕是要掀起一番波浪。”

“我自有分寸。”玄泽言罢,便带着阿丑飞回了无妄海。

纵然阿丑脑子不太灵光,此刻也终于意识到原来玄泽是一个厉害人物了,她一路上一声也不敢出。毕竟现在自己已经化作人形了,那就还是老实呆在无妄海吧,老话说的好“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还是保命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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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殿内

阿丑跪在玄泽面前,声泪俱下系数自己的N宗罪,言辞之恳切,让阿丑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十分愧疚一样。

阿丑拽了拽玄泽的衣袖,眼泛泪光,“阿泽,我这次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以后肯定老老实实呆在无妄殿。”

玄泽看着眼前化作人形的阿丑,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再有下次,这无妄殿你就别想再进了。”玄泽恶狠狠地说道。

“我保证!肯定没有下次!”

玄泽转身扔给阿丑一件樱粉色的衣服。

“把衣服换了。”

“嗯!”阿丑看着衣服,满心的欢喜。这衣服就是上次玄泽带她出去她喜欢的那件。阿丑高高兴兴的换好衣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住了玄泽,“阿泽,我是妖怪么?”

玄泽似是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自己这个,不由自主的愣了神“是…但你是只好妖。”随后便快步离开了寝殿。

阿丑心里很是高兴,好人是夸人的,好妖自然就是夸妖的。难得玄泽夸她,自然要高兴一番。

日子又浑浑噩噩的过了几百年,白煜时常偷溜进无妄山给阿丑带来些许好玩的,好吃的。阿丑日日守在无妄山上等着白煜,日子过得也算是喜乐。

只不过最近她被一件事难住了……

玄泽自打知道了她心里那些个蹭蹭灵力什么的小算盘,也就有了威胁她的法子。偷溜出去?赶走;不好好练功?赶走。赶走!赶走!赶走!搞得她头都大了。

“白煜,玄泽最近总是说要赶我走,这可怎么办啊。”

“…”白煜破天荒的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冷冷的看向阿丑,“让他动情就是了,一旦有了情,神仙也没办法。”

阿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同样陷入了沉思。

没几天,白煜就给阿丑搞到了不少凡间的戏折子,阿丑依着戏折子上的路子,日日讨好着玄泽。洗衣做饭,样样都干。整日整日老老实实地呆在无妄殿等着玄泽回来。可是玄泽对她却还是如从前一般冷冷淡淡,这让阿丑很是头疼,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难过。

等白煜再来找阿丑时,破天荒的发现阿丑一个人躺在树枝上,一脸的愁苦,没了往常的活力,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绣的歪七扭八的荷包。

“小阿丑,怎么了,玄泽那个老神仙欺负你了?”

“我…我好像真的动了情。若看不见他,我便苦闷非常。他笑我便也内心欢喜;他若苦闷,我便也十分难过。戏折子上说,这便是动了情。可他…”说着说着阿丑的眼底居然泛起了涟漪。

白煜的心里感觉怪怪的,很难受却又说不出哪里难受,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死了一般的不舒服。

“喝酒吗?我带了新酿的桂花酒。”

“喝!折子上说酒乃良药,能解千愁。”

“解千愁么…”白煜喃喃着。

等玄泽找到阿丑时已经是夜里了,就看见她一个人挂在树上,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一个丑兮兮的荷包盖在她红彤彤的脸上。

玄泽叹了口气,拿下荷包,轻轻将她抱了下来。那荷包还真是丑,也就只有阿丑才能绣出那么丑的荷包了。上面乱七八糟也不知道绣了些什么,唯一能看清的就是背后一个小小的“泽”字。

玄泽将荷包小心翼翼的叠起来,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放进了袖子里。

“阿泽?”阿丑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嗯。”

“我头好痛。”阿丑看起来一脸的痛苦。

“为什么喝酒。”

“他们说一醉解千愁。”

“你为何事而愁?”

“阿泽,我动了情,可我不知道如何让你动情。”

“…”

周围突然陷入了沉默,像是连空气都静止了一般。

良久,玄泽揉了揉阿丑的头,她的的头小小的,毛乎乎的,还真是让人…流连。

玄泽轻叹了口气,带着一丝苦笑,似是有些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阿丑,我没有情的。”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心。”他是山河神明,生而无心,如何…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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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了。外面传来女人争执的声音。

“玄泽我看你真是疯了!她是妖!是妖!你居然还养了那么多年…你会完蛋的…一切都毁了!”女人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无妄殿往日的平静。

“我自有分寸。”低沉而又有力的声音带着些许怒意。

阿丑推开门,就看见紫菱上神声泪俱下地对着玄泽哭喊着,她被这景象吓了一跳,试探着唤了一声紫菱上神的名字。

“妖兽!”紫菱上神回头愤恨的喊了一声便朝着阿丑冲来,“玄泽,这分寸你把握不好,我来帮你就是。”紫菱手中忽而召来自己的法器—断魂鞭。女武神的法器自是凶狠非常,遇魔斩魔,遇神弑神。此刻这断魂鞭已经直指阿丑的方向。

阿丑连忙的往后退了一步,可紫菱上神手中的断魂鞭已经到了她的眼前。躲是躲不掉了,阿丑闭上眼睛,只祈祷着自己能死的漂亮点。可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自己反倒是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围了起来。

“玄泽!”阿丑和紫菱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玄泽将阿丑护在怀里,用后背生生迎住了紫菱上神的断魂鞭。

紫菱看见玄泽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慌了神,匆匆逃离了无妄殿。

阿丑呆呆的看着玄泽自喉头涌出一大口鲜血,缓缓倒在自己面前。她看着玄泽在她怀中一点点暗下去的光芒,似是要把泪流干了,声嘶力竭地晃着玄泽。

“你这个混蛋,不许死啊!你是这山河的神明啊,我的药草还没有还你,你不能死啊。”阿丑轻轻覆上玄泽冰冷的唇,不断地将灵力输给他,一直到玄泽的胸口有了起伏,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妖丹都要碎了,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她紧紧的抱住怀中的人,心里一阵后悸。

还好,她的神明仍可立于九天之上。

“咚咚!”两声沉重而缓慢的闷响从玄泽胸口传出,刚刚恢复意识的玄泽看见哭得如泪人般的阿丑,ü终于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没逃过这宿命。

九天,你当真是这世上最精于算计之人,我所拿走的,最后还是要一点一点还给你。

他尤记得当年九天躺在血污之中,用着最后的力气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玄泽,我见不到明日的日出了,可我想她有明天可待。你帮我护好她,算我求你。”然后渐渐没了生气。

此后几万年间,玄泽一直用仙药甚至是自己的灵力压制着阿丑体内的妖气,可他这些年的努力却在阿丑化成人形的那一刻泯灭。阿丑的身份早晚会暴露于世间,而他又能护她到几时呢?

玄泽抹掉阿丑眼角的泪,捂住自己的胸口,沉默着。

他,有了心,一颗正在跳动着的,只属于阿丑的心。

感受到胸膛那日益温热的区域,看着阿丑因自己而虚弱的样子,玄泽终于下定了决心,是时候离开了。

将他的阿丑永远留在这里,岁岁平安,年年喜乐。他把她曾带给他的山海归还于她。只有他离开,才不会有人伤害她,活着远比不舍重要。

他离开的那日,阿丑哭得格外伤心,似是要断了气一般。她一遍又一遍的哀求不要留她一人,可他还是头也不回的向深处走去。

阿丑,我走入山海,只愿你有清风在侧,明月照耀;有行舟可渡,有来日可追。纵使我是如此的想带着这万里山海向你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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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找到她时,阿丑也不记得自己在无妄海旁守了多少日,他只记得那日玄泽独自一人向山中走去,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无妄海。

她好似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日玄泽离去的背影,黑色的长袍在风中摇曳,耳边传来树叶拍打的沙沙声,他的长发被风吹起如墨一般散开。他不曾回头看他一眼,离开的如此坚决。

玄泽…你真的没有为她动过情吗。

“你在骗我对不对。”阿丑的语气平淡,没有一点感情。

“嗯。”

“为什么?”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吗?”白煜轻轻地抚摸着身上佩戴的乳白色玉佩。

“什么?”

“记得我给你讲的凤凰九天吗?她没有触犯天条,她只是有了心魔。”

“心魔?”

“嗯,她爱上了一只妖,准确的说是妖帝,鸦川。”

“那又如何?”

“神不能对人动情,对妖魔更是不可,人有浊气,妖魔有魔气。神修的乃是至清至明的神道,一旦有了浊气,轻则功德散尽,修为尽失;重则沦为妖魔,涂害苍生。九天是神,怎可沦为妖兽,你以为她以身祭湖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你!”

“我?”阿丑听得云里雾里。

“你是他和鸦川的孩子,是这世间最大的妖兽。她与玄泽的交易就是用她的命换你的命。”

“什么?”阿丑脑子乱乱的,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ü,“那你又为何…”

“她曾是我唯一的朋友。”白煜脑中突然浮现自己五万年前抱着九天的尸身,一脸的茫然与无措。他就那么守着她,直到九天的身体一点点散落,归于了天地。

“我救过你母亲一命。她那时在渡天劫,我捡到她时她就只剩下一口气了。我是族里庶出的孩子,自幼形影相吊,日子过的不甚孤苦。我救了她,她也成了我唯一的朋友。你母亲…她曾经是照亮我这漫长岁月的明灯。”白煜的眼里充满了温柔,是从前九天曾带给他的温柔。

“所以,你恨玄泽,你要害他。”阿丑苦笑着。

“是。我要他为世人唾弃,我要他沦为妖魔。”白煜眼底的温柔徒然消失,充满了杀气。

“可玄泽说我是一只好妖。”

“妖怎会有善恶之分,只要你妖丹在一日,你的魔气就会侵蚀他一日。”

“…”阿丑若有所思地离开无妄海朝着无妄殿跑去。

白煜最后一次见到阿丑时,阿丑手里攥了一本古书。那天阿丑很开心,还给他做了一直想吃的浮云间。她很认真的向白煜告了别,白煜问她要去哪,她只是一直念叨着要去为玄泽积一些功德,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等白煜意识到不对,慌忙追到无妄海的时候,阿丑已经纵身跃进了无妄海。他想也没想就跟着她跳了进去,拼命地去抓阿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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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刺骨的痛,他看见阿丑的眼睛似是睁了一下,轻轻念了一句什么,又淡淡闭上,似是对这世间再无留恋。

“唔…阿丑!”海水灌进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凤羽在逐渐消逝,他的喉头泛起了一阵甜腥,可这些都没有阻止他向阿丑冲去,他拼了命地去伸手够着身影已经逐渐模糊的阿丑。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腰间的玉佩忽然生出了紫红色的光芒,这光芒又化作光晕,将他圈在里面,一点点向岸边拉去,一点点远离那个正在下沉的小人儿。

“九天!那是你的女儿!”白煜发了疯般的叫喊着,用拳头死命地去打那牢不可破的光墙。

“没人能在无妄海里救人。”九天的声音淡淡响起。

“那又为何要救我!”白煜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温热的血从他的指尖一滴一滴的落下,落进了无妄海的深处。

“兰因絮果,我要还欠你的功德。”

白煜是如此痛恨此时的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终还是差了那么一步。五万年前他救不回九天,如今他也救不回阿丑。

“我不要什么狗屁功德!大不了用我的命换阿丑的命!我要她活!要她活得平安喜乐!算…算我求你了…九天…我求你…”白煜一下子颓了下去,用额头抵在那层隔断了生死、隔断了因果、隔断了过往与来日的光墙上,平生第一次哭得泪眼朦胧。

“她有她自己的宿命,白煜…这是我最后的神识了…放…放下吧…玄泽…当…当年也只是…是遵从了我…的意愿。”九天的声音断断续续,直至消散。

白煜看着小人儿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最后彻底在这无尽的寂蓝中没了踪影。他的胸口似被万千蝼蚁啃食一般疼痛,比这无妄海的抽筋断骨之痛强上百倍千倍。

阿丑,我终于意识到我自己错了,只是这代价真的太大了。

白煜喉头涌出一口甜腥,那是凤凰的心头血,血溅进他的眼睛。曾经那片静谧祥和的寂蓝,如今俨然是一个血色的炼狱。

这里葬了他所珍视的,所深爱的;葬了九天,葬了阿丑,最终也葬了他自己。

白煜还活着,他想这是九天对他最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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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也不知在这冰冷的海水里泡了多久,终是化作一颗黑色的仙珠落入了海底。

远在重霄殿的玄泽,心里突然一阵阵抽疼,他发了疯一般地跑向无妄海,岸上却只留了一本书,折损的那页上面写着“无罪者入无妄海,可了却一个心愿。”

等玄泽找到万物阁时,已是憔悴不堪,衣履残破的样子了。巧婆问他想知道什么,他哑着嗓子,声音颤抖,“她…许了什么愿。”

巧婆的手一挥,屏风上出现一名女子,浮在一片碧蓝中,眼皮微抬念了一句,“不是他。”

随后九天的声音在旁响起,“你要许什么愿?”

“若有来生,我想做一个神仙。”随后化为一颗乌黑的珠子落入海底,画面戛然而止。

巧婆拄着拐杖敲敲桌子,“玄泽神仙,要和我做什么生意。”

“我想许个愿。”

“代价可是很大的呢~咯咯咯”

“无所谓什么代价。”

“你的全部灵力,没了这些,你可就是一个废人了。”

“可以。”玄泽想都不想就应了下去。

“她不会再记得你了。而且你要皈依佛门,潜心修道。”

“…可以。”玄泽眉头紧锁,眼底泛起了涟漪。

“你将不再是山河的神明,不会有人供奉你,敬你,尊你。”

“我只愿做她一人的神明。”

“成交!我老婆子可是一向说话算话。”巧婆点了一下拐杖,“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若有来生,我希望她能做个神仙。”

没了神力的玄泽自是没看到巧婆在她离去后的那一声轻笑。

“九天,你还真是这世间最为精明的神明。没了妖丹,她就得了自由。”巧婆自顾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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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历十五万年

无妄村

一个和尚拦住了一个在买红线女子。

“施主所求姻缘,只在转世回眸之间,不可期,静候缘来。”和尚转身离去时,一块乳白色的玉佩在他的腰间显得突兀无比。

远处一位身着墨色衣衫的男子看着那位身着樱粉色衣衫的女子,捻了捻手中攥着的纸条,勾起一抹淡笑。想起山寺里,有人对他说的,“你欠了功德。”

女子对着和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转身看见远处站着一位身着墨色衣衫,身上还挂了一个丑兮兮的荷包的男子,勾了勾嘴角,唇齿轻抬,道了一句“玄泽。”

男子手中的纸条赫然写着:“我老婆子说话一向不算话。”

她没能成仙,他就甘愿陪她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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