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刘怎么取名字好听男孩,王和刘怎么取名字好听点?

我的家族没有文化。我来到这个世界,正如法国哲学家萨特所说,被抛入这个世界就没有自由了。所以,我毫无选择地生长在一个没有文化的家庭。我的祖母,与我虽无血缘之亲,但于我早已越界血缘。我五岁时,我祖母便把我带进一所学堂,旁听我堂姑她们的老师讲课。记得那学堂教室的门槛很高,我翻不过去,是祖母抱我入室的。至于老师讲的课,我是全然没有记忆的。我五岁能知道有学校,知道要读书,在我的家乡,无论如何都是早的。祖母有这种培养意识,无论如何,在我的家乡也绝然是了不起的。我的祖母,她真是一个有远见的老人。不过,那时我并没有公民意义上的名字,大家只能叫我的乳名。我七岁时,正式上学了。第一天是我母亲带我去的。学校在一个生产队的破仓库里。后来知道这叫“村小”。老师姓田。我们见田老师,他问我母亲,我叫什么名字?母亲说,莫(没)得。我母亲说,田老师,请你帮我给我们娃儿取一个名字。老师问了我母亲,我属于什么字派。我母亲说“顺”字辈。母亲说“顺”是老广元家乡的读音(奋)。田老师便信口取名,叫“王顺桃”。母亲说,这个名字好,“桃儿甜”。还说“桃饱杏伤人”。我作为国民,以后用的姓氏符号大概就如此了。后来我读了书,有了一定的知识,对这个众人称呼的名字,我渐渐地不满意了,觉得它十分的肤浅。再后来,我算有了文化,这文化已不仅仅是知识了。便将我的名字进行了改造。于是,就成了我现在世所熟悉的名字:“姓氏乃王,其名曰舜涛。”我当然赋予其意义,遵舜之道,欲以波涛汹涌之势排除万难,争取创造一番事业。这似乎好像很有雄心壮志,其实这只不过是狂妄自大而已。一生呕心沥血,到退休亦一事无成。工作几十后,我在党校,为我的师范老师,著名的学者王为超先生治印两方,其一者曰“长相守”,赞美先生与事业和家庭相守一生。其二者曰“尘外”,赞誉先生,潜心学问,不染世尘。先生回赠我一套篆刻刀,并在盒上题诗曰“王者遵舜道,神州涌波涛”。这诗属于藏名诗,把“舜涛”二字嵌入其中。先生对我抬爱过高,我只能视为激励之辞。我女儿出生时,当然在取名之上,也是煞费一番功夫。我们夫妇以常人之举动,翻字典,议名人。几易其名,未能定之。但我们取名的指导思想,早已既定。那就是,预言女儿一定要超过我们。因为我们生不逢时,“三年的自然灾害”,“十年的浩劫”我们未有幸免。身体受损,教育不全。这种心灵创伤,先天就有。希望下一代于我们有所超越,可能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父辈们的普遍心愿。因此,我们为女儿取名时,首先选定一个“超”字。我们在当年为孩子取名,应当说,还是前卫新潮的。因为,那时的我们,已没考虑字派的问题,着重思考的是名字的意义。但文化不从心,女儿究竟名何之“超”,始终无定论。最后,还是女儿的外祖母解决了难题。女的外祖母是民国时的川大毕业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最后是她老人家用了一个“乃”解决了问题。这就是女儿“王乃超”姓名之由来。女儿的外祖母用的这个‘’乃‘’字极好。它不仅让女儿的名字意义完美,叫起来很有韵律感而且很有传统古文化的意蕴。女儿果真不负厚望,入了北大,成了有用之材。

昨天,我回老家,看望年近九旬的母亲,路过一个叫吴沟的地方。这地方,我在农村时叫“联合大队”。现在叫“吴沟”,我思忖,大概是此沟住着吴姓人家吧。再往前,一个大路标,横在眼前:“杏花村”。这个“杏花村”与杜牧无关,与汾酒无关。这是一定的。但何故此名,我不得而知。路过这里,让我想起一串熟悉的名字,在我看来这些名字,就过大,过重了。他们的名字并没有带来完成他们父辈的希翼与夙愿。如吴姓“龙”字派的有几个人的名字就是不可思议的“大”。像吴飞龙,吴奋龙,吴云龙,还有一个吴姓“登”字派的,叫“吴登殿”,有个何氏姓名,叫“何天恩”,你看何其之大。这何氏的天恩何来?有个姓宋的人,叫“宋开基”,好像他就是宋太祖赵匡胤,等等,其名气壮如山,野心勃勃,大得吓人。结果,他们如此之大,如此之雄,如此的江山之志,没有一个人是有所作为的。有的甚至还犯上作乱,毁其家族。我们王氏家族,有几位长者的名字我觉得还不错,他们很儒家,很中庸。譬如,“王正中,王正品”,在我看来,像这些名字就很好。但有一位,就值得讨论了,如“王天地”。其谐音有“亡天地”之嫌。“亡天地,就是亡君亡国亡天下,无美所寓。我很感兴趣江南的学者,科学家的名字,他们的名字儒雅而涵深。如北大校长蔡元培,胡适之,数学家苏步青,学者钱穆,科学家钱学森,数学家谷超豪,钱穆的儿子学者钱逊等等。他们的名字含蓄而有文化涵养,很让人品味。也有名字,在冥冥之中,暗示了未来,譬如沈从文之名,他真的就一生从文了。沈从文小学文化,青年本在从戎,他却弃戎从笔,成了小说家,教授。如果说名字要表现深远寓意,那么我还是觉得陈独秀的名字很雅韵而大气。名字,有时真是一名成谶。我父亲从小是孤儿。因为王氏之姓,不知道是谁为他取名“兴武”。后来,他果然身体强壮,刚烈英武。我一想到父亲,就想起孔子的父亲。孔子的父亲体力非常强悍,其力无可匹敌。有一次作战,敌人很多人顶着城门,孔子的士兵无法攻入其内。孔子一人将厚重的城门推开,士兵涌入攻其敌。我父亲气力之大,在我们村子方圆几十里闻名。我们那一带,凡有重务,务见父亲赴阵。他没有文化,目不识丁,以力谋生,因积劳成疾而英年早殇。我是我们家族,上溯七代,第一个填补识字空白的人。今天,我的下一代,又成了文化人,我当然是一个过度。前些年,我治一方印,其云:“兴武之后离骚传世家。”寓意文化赓续有传。女儿北大硕士研究生毕业,我为她治印一方以作纪念,印文:文心雕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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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让人阴郁的是疫情难灭,让我们高兴的是我们的外孙儿问世。外孙儿的到来,为其取名字又是一家人的一个文化考验。女儿要求我们两位老人参与取名,但要遴选,且用之前要保密。孙儿姓刘,我取了一个叫‘’刘同晞‘’的名字,寓意孙儿光明磊落,成就有如光辉之灿烂。她们为孙儿以何名之,我全然不知。四月,孙儿出生。女儿从医院产房发回孙儿的出生记录 。记录上写着“刘再樾”。我才知道我被文化淘汰了。女儿选中的是她妈妈所取名字。“再樾”又涵超越之意。二字看似普通,但很有文气,涵韵朴远。近代取名有也用‘’樾‘’字的,如著名红学家俞平伯的曾祖父,章太炎的老师就名俞樾。俞樾一家三代大师,俞樾经学家,其孙俞陛云学者,诗人,其曾孙俞平伯红学方家。“再樾”我也很满意!孙儿取这个名字,我没有希望他将来有经天纬地之举,但一定希望他成为一个文化人,有家国情怀。希望他能够对他的父母有所超越,既有天下情怀的精神境界,又有为社会担心的责任感兴趣。人类社会进步是必然的,既然社会进步了,下一代一定会超越上一代,也是理所当然的必然。当然,孙儿作为生命的个体,是否能超越其父母,答案只能在未来。一代人只能干一代人的事情。这是人类进化的法则。所以,孙儿的成长以及未来的作为,除了他自己的天赋之外,培养的责任与功夫,就是女儿她们自己的事情了。当下,取名字也是一种文化现象,因此,我亦为之一笔。2020.12.9.于三谷堂

作者简介

王舜涛,原中共广元市委党校分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广元市行政学院副院长,广元社会主义学院副院长,正县级调研员。工作期间,先后入北京大学,中共中央党校,复旦大学,中山大学进修学习。专注于中国传统文化哲学,西方当代哲学研究。在学术上,曾为四川省管理科学学会理事(四川省重庆第二党校成立的管理科学学会,本人1988年当选),四川省马克思主义哲学史学会会员,四川省科学社会主义学会理事,现为四川省工艺美术行业协会会员,成都市美术家协会会员,成都市书法家协会会员,成都市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杂文学会会员。。退休后,任广元市委党校特聘教授,广元市关工委讲师团副团长。退休生活以潜心阅读与写作,书画篆刻,摄影为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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